希盟处理东铁,犯的基本错误如下:
一、东铁有那只鸡
A钱,无可置疑。但希盟民粹操作下, 本来被动的中国,类似我们平常给mata咖啡钱的中国。
因为铁路要建在大马土地上,除非要排除大马于一带一路外, 否则不得不接受那只鸡
“买贵”要求。
但民粹操作下,变成中国和那只鸡
合谋坑大马。
所以处理问题演变成仇中情绪而不是理性, 以此为基础所处理的法则,是建立在中国是敌人的基础上。
因为铁路要建在大马土地上,除非要排除大马于一带一路外,
但民粹操作下,变成中国和那只鸡
所以处理问题演变成仇中情绪而不是理性,
二、东铁有肮脏交易图利那只鸡
解决一马债务,而不是图利中方, 这概念必须搞清楚。
但无论如何都是不光彩的交易。
希盟以煽动民粹方法,甚至到停建,不管目的是要真停, 还是要增加谈判筹码,都是不智的。
因为这样等如打中国脸,不给人家面子。
如果你和人谈判前,对方做了很多打你脸的事情,你会怎么想?
大马人要换位思考一下。
但无论如何都是不光彩的交易。
希盟以煽动民粹方法,甚至到停建,不管目的是要真停,
因为这样等如打中国脸,不给人家面子。
如果你和人谈判前,对方做了很多打你脸的事情,你会怎么想?
大马人要换位思考一下。
三、谈判前的喊话、凝聚支持力、煽动,那是敌对国家才会搞的。
大马和中国不是敌对国家, 故希盟一开始就释放一个不友好的信息给人。
大马和中国不是敌对国家,
四、因为大马是东铁购买者,停建不会增加谈判筹码, 只是增加自己成本,自己在谈判位置是不利的。
五、希盟没有公布东铁合约。
实际情况和他说的,到底有什么差距?
实际情况和他说的,到底有什么差距?
六、 人是很喜欢自打嘴巴的动物。
一边以东铁会亏钱反对,
但一边又骂赚钱的南北大道。
不良政客对人民的误导,就是没有告诉人民, 基础建设多是亏钱是本来如此。
基础建设目的是带动周边经贸,让整体国家赚钱, 而不是聚焦于一家基础建设公司。
但群众怎么会明白这道理呢?
如果基础建设都以盈利为目的,那今早你驾车工作时, 你应该支持你家门口建一个收费站。
希盟一直在这点误导人民。
一边以东铁会亏钱反对,
但一边又骂赚钱的南北大道。
不良政客对人民的误导,就是没有告诉人民,
基础建设目的是带动周边经贸,让整体国家赚钱,
但群众怎么会明白这道理呢?
如果基础建设都以盈利为目的,那今早你驾车工作时,
希盟一直在这点误导人民。
【总结】
东铁停工,2250本地员工及数百家分包商、 供应商和顾问公司的生计会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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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希盟不是说没有本地工人和企业受益吗?
他们根本就一直在说谎。
不排除希盟根本就是认为这些不是我的人,我的金主, 所以不是务实解决里面A钱问题,而是充满政治算计。
哦
之前希盟不是说没有本地工人和企业受益吗?
他们根本就一直在说谎。
不排除希盟根本就是认为这些不是我的人,我的金主,
因为现在大马政坛民粹风很大。
所以我支持希盟废除东铁。
这样若干年后,大马人民就会发现民粹之祸。
这样对大马长远来说是好事。
所以我支持希盟废除东铁。
这样若干年后,大马人民就会发现民粹之祸。
这样对大马长远来说是好事。
因为世界发展不会因为大马而停止脚步。
等大马发现时就发现自己经济被边缘化,到时还说个狗屁减少债务。
大马经济越差,还债能力越低。
这世界上没有单纯靠减债就能促进经济成长的, 需要减债和投资并行。
等大马发现时就发现自己经济被边缘化,到时还说个狗屁减少债务。
大马经济越差,还债能力越低。
这世界上没有单纯靠减债就能促进经济成长的,
【希盟不是优先解决东铁A钱问题,而是做政治炒作,这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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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现行压力测试可信度有限
◎ 王倩
继6月21日美国35家大型银行第一阶段年度压力测试全部通过后,6月28日美联储公布的第二轮CCAR(银行业综合资本分析审查监管体系)测试中,除德意志银行外,其余受试银行全部通过。之后,美联储官员向高盛(221.79, 1.05, 0.48%)集团和摩根士丹利(47.09, 0.39, 0.84%)表示,两家机构在年度压力测试中有部分指标不达标,但美联储为其提供了一个可避免完全通不过测试并可继续向股东返还数十亿美元的方案。美联储的压力测试可谓让人闻风丧胆。究竟压力测试做了什么,测试的结果真的会对大型银行产生这么大影响么,美联储的压力测试可信度有多大?
所谓压力测试,顾名思义是测量银行在市场发生极端情况下有可能产生的损失。对于压力测试的方案,其核心内容涉及到:不同的极端场景、场景发生与银行损失之间的关系、在压力测试不通过情况下的应对措施、压力测试方案的说服力等。
美联储2018年的压力测试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DFAST测试(《多德·弗兰克法案》压力测试),它的重要性相对较弱,因为第一阶段的结果对银行没有监管要求。它测量了在三种不同经济场景下,银行的资本是否充裕:经济萧条场景、美国失业率增长6个百分点到10%、其他国家发生经济危机。被测试的银行需要备置足够的资本来应对这些极端场景。在这里,我们以第一次通过、第二次未通过的德意志银行为例。此次压力测试,美联储选择了德意志银行的美国分支机构。德意志银行的美国分支机构业务特征为投资银行,它独立经营,主营德国的企业在美国市场上市。对于这样一家银行,影响它收益的场景,仅仅依赖上述三种场景是远远不足的。对于它来说,欧洲本土的经济状况、德国的经济发展、其主要市场(亚太市场)的经济形势,对于测量该行美国分支机构的收益,更加显著与重要。所以在这一点上,笔者个人的观点是,现有的美联储压力测试场景存在很多不足,似乎没有对症下药。
换个角度,不同银行经营风格不同,银行本身的结构与架构模式不同,资本的设置与流动性的设置不同,所处的市场不同,盈利模式也相互有区别。盈利模式不同,影响其损失的场景也自然相互有差异。在这种前提下,美联储采用统一的压力测试方案来应对所有的被测银行显得有些欠佳。我们还是以德银美国分支作为研究对象:对它产生影响的,更主要是德国市场与亚太市场的经济形势。与此相比,美国本土的失业率对其收益影响的程度微乎其微。我们倡导个性化的压力测试方案,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地将银行有可能面临的风险估计测算出来,从而采取合适的、有意义的应对措施。
压力测试的核心思想建立在对未来有可能发生的场景的预测上,只有场景预测得准确,才能够给压力测试赋予意义。但现有的监管措施要求压力测试不通过,银行必须留置资本应对风险。对于银行来说,留置的应对风险资本如果多余,就是浪费利润。目前为止,大部分经济体预测能力都有限,这也是压力测试的一个难题之一。
大部分压力测试的模型建立在简单的数学相关性的基础之上。而数学相关性的模型不足之处还有很多。首先,仅靠相关性,并不能够完全解释为什么这种场景会对银行损失产生影响。其次,现有使用的相关性方案受到局限。现有的相关性方案主要有线性相关、动态相关性等。而在进行压力测试的时候,大部分人采用的是线性相关,其不足之处尤为显著。线性相关不足以解释金融市场,相关性也解释不了所有的金融市场之间的关联问题。
此外,在现有的压力测试方案中,有的测量指标是无法被量化的,尤其是在操作风险领域,而这些问题又不能在压力测试中被忽略。
美联储2018年压力测试第二部分是CCAR(银行业综合资本分析审查监管体系)测试,其指标包含例如管理、内部控制、信息系统管理等类似管理性质的指标,很难被量化与统一标准。
压力测试的结果,通常被使用在确定配置抵抗风险的资本金上。这也体现了现有压力测试监管体系的不足。我们知道,压力测试的核心在于测量估计银行在发生极端情景下的又可能发生损失,从而做好应对措施。现有的应对措施就是根据预测结果备足资本金。而实际上,真正应对极端场景损失的方式并不局限于此。银行可以重新定位与结构调整、重新进行整合、甚至国家也可以伸出援助之手等。
笔者的一个创新想法是,可以设立一个压力测试对冲保险产品。例如,一家银行的压力测试结果为:当极端情景发生时,银行的最大损失可能是1亿元。在原有压力测试监管框架下,银行必须应对这个结果备置足够的资本。而现在,银行可以针对这个潜在有可能发生的极端损失,购买相应的压力测试对冲保险。只要缴纳保金就可以,不需要备置大额度的资金。这些大额度的资金可以被重新用来进行投资,所谓事半功倍,就是这个道理。
(作者系同济大学副教授、FRM)
哈佛研究:股票庫藏股最大的缺陷——讓富人更富
公司庫藏股或許是今年以來美股上漲最大的動力,但其本身實際上存在最大的缺陷。
美林美銀之前的研究顯示,今年以來美股上漲的主要動力在於公司的庫藏股。2018 年初至今庫藏股金額年增率增 101%,是歷史上庫藏股數額較高的年份。統計中還反映出,金融(106 億美元)、科技(105 億美元)、醫療健康(65 億美元)和可選消費、工業品板塊企業為股票庫藏股企業大戶。而上半年科技股的漲幅幾乎是上市企業庫藏股潮推動的。
但對於公司庫藏股,市場始終存在批評之聲。主流的批評意見主要集中於其使得公司可用於長期投資的資金大幅減少。但哈佛教授 Jesse M. Fried 的研究顯示,這種觀點可能忽略了公司庫藏股帶來的真正的問題——它只是使得高管更富而已,而這是以股東利益為代價的。
對於庫藏股影響長期投資的觀點,Jesse M. Fried 認為:首先,並沒有跡象公司的股息和庫藏股數量過多。雖然在 2007 年 - 2016 年期間,標普 500 的公司通過庫藏股和股利向股東返還了近 7 兆美元(這占公司凈收入的 96%),但實際上股東通過買入相關新發行的股票,其實際將相關的資金返還給了公司。測算顯示實際上相關的占比僅為公司凈收入的 50%。
研究同時顯示相關的股票庫藏股和股利並沒有影響公司的資本開支水平。數據顯示美國的公司研發總支出處於歷史最高水平。
最後,公司並不缺乏現金(觀點認為缺乏現金使得公司無法進行更多的投資),在 2007 年——2016 年期間,標普 500 公司的現金餘額增加了 50%,達到了 4 兆美元。
市場所忽略的問題在於:與股息不同,庫藏股可以讓高管將相關的股票價值系統性從股東手中轉移到高管手中:當高管獎金條款需要滿足 EPS 指標時,他們庫藏股(縮小分母);當高管需要減持時,他們庫藏股(沖高股價);但需要創造更多的股票需求時,他們庫藏股。
同時公司庫藏股規則本身也存在缺陷:相關的股票庫藏股計劃只需要在季度文件中以月為單位公布相關的平均股數和平均價格。而不是像高管個人那樣減持所需要 2 日內披露的條款。後者使得高管的相關拋售置於聚光燈之下,限制了高管的相關行為。研究者無法通過相關的披露數據來判斷哪筆庫藏股屬於濫用。
但 Jesse M. Fried 同樣也提出了相關的解決方案:將現在高管的 2 日披露條款適用於公司。這將削弱高管利己主義的股票庫藏股:相關的實時披露將使得股東也能把握住相關的低價買入時機,進而減少高管所獲得的間接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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